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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哦，”程奕鸣接上她的话，“这么说来，是符媛儿把你推下去的？”
“这种事情，对于她来说，应该是司空见惯。她是有这个身份，如果只是个普通职员，她会受到更多不公，会让人占更多的便宜。”
季森卓看向天花板，“我收到短信之前，程子同来找过我。”
“什么？”
她真累得不行了，闭上双眼的这一瞬间，她想，他刚才这句话一定是开玩笑的。
两人在房间里这么久不出来，还能干什么呢。
其他的东西，他根本毫无兴趣。
“她是摔下来的？”符媛儿问。
程子同嗤声冷笑，“符媛儿，你真可怜，心里明明爱着一个男人，每天晚上却要睡在另一个男人身边。”
“你的结婚证呢？”工作人员问。
他指着鱼缸里的水母，接着递给服务生一张卡，什么价格，服务生自己刷卡就是。
“现在说说程子同吧，他跟你怎么说的？”符媛儿问。
程子同的态度很坚定，子吟无从反驳，只能拿上自己的电脑离开了。
她更往里走一点，又见房间正中的大床干净整洁，没有丝毫被动，乱的痕迹。
《最初进化》